《[火影]区区三个,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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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鸣人开开心心回家拿衣服的千沢看向窗外,知道乌鸦刚才在监听的她只庆幸鸣人没多说什么,不过乌鸦还在就证明还有问题没结束。
撇开高层的监视任务,剩下的就是个人私情,一手带大的弟弟跟一个莫名其妙的村外人纠缠,作为哥哥他肯定比任何人都敏感,况且他本来就不喜欢佐助跟宇智波以外的人好。
再者,会为佐助未雨绸缪一切的鼬是不会让任何事情有纰漏,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她还是不可避免要跟鼬见面,如果鼬要见她那必然会带着佐助以道歉名义过来。
想到这的千沢又看向缠满纱布的手心,稍稍攥握拳头的她刻意崩裂伤口,看到纱布很快被血染红她并没有多疼。
但一想起佐助被伤口吓到的样子就觉得很有趣,宇智波是外冷内热的人,嘴硬傲娇又有责任心的佐助更是这样,所以,拿捏宇智波用这道伤口就好了。
至于弟控,只要不踩他雷点就可以了。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她已经脱离危机,也就不需要担心鼬会扔月读过来。
刚抱着衣服进来看到这一幕的鸣人表情瞬间吓到,把衣服丢一边的他制止千沢,他说:“小沢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弄出血!”
没想到鸣人这么快过来的千沢松开拳头,刚想说伤口并不疼的她脑子闪过一个坏点子,她微笑说:“我在想如果伤口一直不好的话,鸣人你是不是就会一直给我做饭吃。”
算不上多恶趣味的逗弄,空气却安静了。
脸上写着意外和迟钝的鸣人并不知道千沢为什么这么说,伤口好了他依然可以给她做饭的,为什么要以伤害自己作为前提条件。
再说了,他漩涡鸣人是那种嫌朋友是个麻烦的人吗,好不容易有个朋友,他当然会尽所能帮助她。
刚想开口的鸣人突然想到什么,慢慢闭嘴的他有点伤心,原来在千沢看来他就是那种人吗。
并不知道鸣人在想什么的千沢只当他开不起玩笑,但见他脸上写着失落的她又换了副笑容,她说:“干嘛垂头丧气的,我开个玩笑而已,都说不想做饭可以去吃拉面的。”
她知道鸣人平时大大咧咧又爱搞怪,即使被别人骂都会把委屈往肚子里咽,但她只是想逗逗他,怎么就这幅表情。
于是她又说:“我只是不方便的这段时间需要你帮我,再说我又不是矫情的人,伤口很快就会恢复的。”
矫情在忍者世界是活不下去的。
听到需要二字的鸣人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心情这才好点的他拍胸脯保证,他说:“就算小沢你没有受伤我也会给你做饭啊,我平时是粗心大意了点,但对朋友我可是非常仗义的!”
被认可和被需要都是他一直渴望拥有的东西,而这两样是千沢给他的,他当然会好好珍惜。
千沢当然知道鸣人有多仗义,正是因为他很仗义才整出那么多事情,于是把话题跳过的她指了指纱布,她说:“那就请鸣人你帮我重新换纱布吧。”
秒开心的鸣人龇牙说好!
吃完饭的千沢早早躺床上睡觉,折腾一天的她只想将身体关机,闭眼前的她扭头看向鸣人,她说:“你怎么不上床。”
正在认真打地铺的鸣人摇摇头,他说:“我睡相不是很好,我怕压到你的手。”
睡相好不好不知道,但怕压到她手是真的。
千沢说:“那你过来就为了睡地板吗?”
鸣人反驳说:“过来当然是照顾你啊!”
最后,嘴巴说不过千沢的鸣人乖乖躺在床上,一直盯着天花板的他不敢睡觉,单人规格的床让他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会压到她。
直到旁边人没再说话才发现她睡着了。
见千沢睡着的鸣人也慢慢放松身体,第一次跟别人睡觉的他觉得新奇又担心,但看到是千沢的睡脸又觉得安心。
因为千沢不会赶他走,也不会说他。
想到这他又看向那只绷带打着丑丑蝴蝶结的手,说实话他不太会给人包扎,千沢夸他进步空间还很大,还顺嘴说宇智波包扎也差不多。
小朋友对友谊的理解很简单,比如你和我是朋友就不能跟别人玩,又比如你交新朋友的话对方地位也不能比我高。
鸣人也是一样的,尽管千沢说过不会跟佐助交朋友,但听到千沢夸佐助的他也会把心情写在脸上。
他知道自己各方面都不好,头脑比不上宇智波好,能力也比不上宇智波强,但那股莫名其妙的竞争心早就在他心里种下来。
而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了解千沢能力的他才不相信宇智波能伤到她,当时他没有追问下去也是知道千沢没有说实话。
是怕他打不过还是在替佐助隐瞒,很明显这个问题在医务室就给出了答案。
嘴上说着不和宇智波交朋友的千沢转头又维护对方令他很不开心,就像朋友间约好去玩耍结果他看到她在跟别人玩一样。
他并不讨厌千沢撒谎,他只讨厌佐助刺伤千沢还心安理得接受千沢的维护,所以这颗种子为此也破土,他想变得更厉害,最好能把佐助比下去。
想到这,小心翼翼碰千沢的鸣人轻轻握住那只手,怕加重伤口的他只是搭在上面,他慢慢闭上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千沢感觉手心火辣辣胀痛,看到是鸣人握紧她手的她五官都痛苦拧在一起,掰两下没掰开的她直接一个物理唤醒。
飞下床的鸣人整张脸写着懵逼,他揉着眼睛起身,他说:“怎么了小沢,我压到你伤口了吗。”
挣脱掉“禁锢”的千沢感觉到伤口隐隐难受起来,像是没了束缚的洪堤一样,见鸣人醒来的她脸上写着不敢置信,她说:“你抓了一整晚吗?”
没听懂意思的鸣人歪头疑惑,可发现手上有血迹的他下一秒整个脑袋瞬间清醒,脸上写满抱歉的他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他说:“小沢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抓住了!我发誓,真的!”
想到是自己要求鸣人睡床上的千沢压下那股起床气,不想说话的她边拆开纱布边下床换药,她没想到鸣人会握住她,握住就算了还握那么一整晚,怪不得会梦到有人拽着她不让走。
见鸣人还在说对不起的她回头看他,她说:“别道歉了,快来帮我包扎。”
来到忍校后的鸣人还在道歉。
并不在意伤口好坏的千沢脸上写着平静,昨晚那一觉睡得真不怎么轻松,她今晚跟鸣人换个位置睡才行。
身旁的鸣人还在道歉,嫌对方话太多的她手动将人闭麦,她说:“你再这样道歉个不停,别人以为我干嘛你了呢。”
大家都在往这边看呢。
误以为千沢嫌弃自己的鸣人点点头答应,见她加快速度走回座位的他脸上写着后悔,早知道会握那么紧昨晚就不搭在她手上了。
不知情的大家以为两人吵架了,受伤的千沢肯定是做不了饭,那道歉的鸣人肯定是粗心大意把厨房烧了,毕竟他大大咧咧。
自顾自得出结论的他们又把重点放在户外实践结果上,毕竟这次户外实践少了两个人的成绩,也不知道班里谁会顶上第一名。
把鸣人拉过来的牙悄咪咪问情况,他说:“你们两个一大早干嘛闹别扭,你真把她厨房烧了吗。”
不明所以的鸣人脸上写着莫名其妙,他说:“什么把厨房烧了,你说什么呢。”
牙又说:“那你干嘛一个劲跟千沢道歉。”
又想起把千沢伤口弄出血的鸣人表情出现担心,他说:“今天我弄到她伤口了。”
牙怀里的赤丸汪一声。
牙补充说:“它说你好大胆子。”
吃着零食的丁次也过来凑热闹,安慰鸣人的他说:“别担心,千沢真生气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一瘸一拐进来的。”
丁次的比喻很夸张,但千沢确实会那样,但仅限于别人会被她摁在地上摩擦。
刚进教室门口的佐助看到鸣人几个站在那里说悄悄话,无视鸣人的他目光落在千沢身上,他直朝她位置走去。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膏,他说:“这是我向家里拿的药,对你的伤非常有帮助。”
表情有点高冷,语气也有点冷漠。
能看得出来这药并不便宜的千沢脸上扯出一抹官方笑容,把药膏收起来的她说了句谢谢。
这是宇智波应该给的。
还想说些什么的佐助被上课铃声打断,只好回到座位的他还在往千沢位置看,但看到千沢新纱布绑得潦草又难看的他脸上写着嫌弃。
下一秒心里又愧疚起来,手不方便又没人帮忙的话,肯定绑不好吧。
又想起昨晚回家发生的事情,佐助的心情并没有多好,他不知道哥哥和父亲为什么吵架。
其实他没有看到两人吵架,但敏感的他明显感觉到两人相处的氛围变了,他猜测肯定是因为他做的那些事情让父亲生气了,然后哥哥替他说话,结果惹得父亲更生气。
得出结论的佐助只把这一切问题揽在自己身上,要是自己再厉害点就好了,又或者,如果他没有刺伤千沢就好了,哥哥和父亲的关系就不会那么微妙。
前几节课,佐助都没有怎么听,一是都会,二是被烦心事弄得没心情。
同样没有听课的千沢打开系统,查看三人面板的她从鸣人划到我爱罗,前两人已经冷却只有我爱罗待那一栏的任务待发布。
心里有些期待的她一下一下滑动我爱罗的头像,虽然是即将要挑衅的目标,但能看到自推还是有点开心。
不过,千沢记得砂隐村的教学制度和木叶村是两个极端,前者主张自由和自主,后者主张团结友爱,以至于忍界各国都参标其中一个来发展战斗力。
而她挑衅我爱罗,那真不是玩过家家。
不过这个时期的我爱罗还是很可爱的。
想到这的千沢不再看系统面板,左手提笔的她在笔记本上一点点描绘我爱罗头像,在额头左边画了个小爱心的她心满意足点点头。
虽然线条不流畅,但黑眼圈和小爱心是点睛之笔,起码看得出来是我爱罗。
见千沢拿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鸣人也探脑袋看,看到是自己小人像的他脸上写着意外,刚要开心的他又发现小人像不太像他。
于是他说:“小沢你在画我吗,可黑眼圈我没有啊,这个小爱心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鸣人疑惑声的千沢看向他,想了一会的她拿起笔记本解释,她说:“这不是画你,他本来就有黑眼圈和小爱心的。”
两人外形上确实长得相似,身世甚至童年经历也有些相似,但到底还是两个人。
听千沢说得确有其事的鸣人脸上写着疑惑,像是在说真有这个人吗?为什么他没见过。
知道两人中忍考试才认识的千沢并没有解释,但见鸣人脸上写着等待的她也不太想说太多信息,于是她只说了句:“他是我以前认识的人。”
自推怎么不算认识的人。
并不知情的鸣人误以为是千沢以前的离世好友,毕竟千沢都是孤儿了,如果对方还活着又怎么不会被带回木叶。
想到这,预感到接下来聊天内容会变敏感的他快速跳过话题,他说:“这样啊,小沢我帮你做一下笔记吧。”
意外鸣人没有再追问的千沢把笔记本递过去,并没有多想的她只当他单纯问问。
当拿回笔记本时,她完全看不出来鸣人写的什么内容,笔记说不上潦草但真得很难辨认内容,于是她说:“下节活动课我自己借别人的笔记再写吧。”
尴尬挠挠脸蛋的鸣人说了句不好意思,知道自己好心办坏事的他也不好再提出帮忙,只好无聊的趴在桌上。
很快活动课,大家都出去做活动,留在教室的千沢在抄笔记,对伊鲁卡留这么多破笔记的她在骂骂咧咧。
但凡照顾一下她这个伤者也好吧。
心情烦躁的千沢听到脚步声,随意瞥一眼的她发现是佐助捧着便当进来,她没太多想继续抄笔记。
宇智波住的地方在村子边缘,离忍校非常远,中午那点时间根本不够佐助来回两趟还有吃饭的时间,所以开学以来宇智波都带便当。
感觉身旁多个人的千沢稍稍抬头才发现是佐助,眯起眼睛的她脸上写着疑惑,她说:“你有事吗。”
捧着便当的佐助脸上写着别扭,把便当放桌上的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犹豫一会他才说:“这是我哥哥做好刚拿过来的便当。”
见佐助只把话说一半的千沢用眼睛上下打量他,故意装不知道的她脸上写着不解,她说:“你哥做的便当怎么了吗。”
宇智波傲娇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不会去迁就他或者照顾他,于是她又说:“你要是妨碍我抄笔记就走开。”
提到抄笔记,看向她用受伤那只手握笔的佐助拿过笔,拉了把椅子过来的他坐在那里,他下意识回怼说:“那个白痴没帮你抄笔记吗。”
结果说完才意识到说错话。
见千沢脸上写着鄙视的他又兜回话题,看向她眼睛的他脸上写着郑重和认真,他说:“这份便当是我哥哥做给你的,还有就是周末我哥和我想登门道歉,希望你能接受登门拜访。”
宇智波最看重的就是人情,做错的事情得要认认真真且有礼貌的去登门道歉,这是他哥教他的。
预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回答,千沢知道宇智波是大家族,大户人家的规矩是一个不落的,只是她没想到鼬会做便当给她,以及要登门拜访。
迟钝片刻的她点头同意了,反正都要见鼬,周末那天也挺好。
得到肯定答复的佐助脸上露出一抹心安笑容,但也短短半瞬就收敛笑容的他继续对比笔记内容,恢复高冷的他说:“还剩多少没抄完。”
千沢指了指本子,她说:“从这里开始。”
翻看笔记本的佐助也看到那只小人像,觉得幼稚的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开始低头抄笔记。
操场上,看到教室里两人坐在一起的鸣人停下跑步,没想到佐助会坐在他座位和千沢聊天的他脸上写着讨厌,他就知道宇智波会偷偷跟千沢说话。
同样停下来休息的丁次偷摸又开了包零食,递给鸣人时被拒绝的他也没太在意,自顾自吃起来后他也看向教室,看到佐助也在他并不意外。
他说:“千沢和佐助关系也还可以嘛。”
尽管开学以来总在竞争,但能那么和平坐在一起说话还是第一次见到。
刚想反驳的鸣人欲言又止,一想起千沢维护宇智波的他撇嘴不爽,他才不承认两人关系好,他说:“坐在一起又不代表关系好。”
见鸣人把情绪挂在脸上的丁次知道他不开心,于是他又说:“那也确实,不过我猜你羡慕千沢可以不用出来活动,说实话我也挺羡慕的。”
把不开心抛之脑后的鸣人扭头又继续跑步,发誓要比过佐助的他一定要变强,他要成为比佐助还受人欢迎,还厉害的忍者!
他大喊:“我一定会打败一切困难,成为未来最厉害的忍者!”
结束活动的其他人并不知道鸣人又在打什么鸡血,把他那番说辞当浮云的他们只准备回教室。
回家时,发现千沢书包多了份便当的鸣人脸上写着疑惑,可看到上面印着宇智波族徽的他一下子猜出来是宇智波给的,他说:“小沢,佐助给你的吗。”
并没有察觉到鸣人表情不对的千沢点点头,她说:“这是他哥哥做的,他说因为刺伤我的事情感到抱歉,所以周末还会登门拜访。”
听到登门拜访,鸣人故作高深的思考起来,他说:“还以为佐助那家伙会不道歉呢,原来是要登门道歉啊。”
这么说来,似乎能解释两人坐在一起说话的原因了。
并不知道鸣人想什么的千沢在给他打预防针,担心他到时候乱说话的她把话说得很直白,她说:“到时候人家哥哥也过来,你可千万别口无遮拦。”
踩到弟控的雷点就不好了。
对鼬有印象的鸣人点点头,保证安分的他脸上写着认真,他说:“放心吧小沢,佐助哥哥我觉得他人很好,所以我不会像对佐助那样对他哥的。”
礼貌他还是知道的。
得到保证的千沢安心了些,这几天正常上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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