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狠辣庶子后她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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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正,山匪攻城,几人趁乱出了城,至鄢州时江洛桥与楚家三人分离,同裴恪赶往吉州时已是亥时将至。
裴恪带她进一宽阔的府邸,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其间一窄河穿过,送来几朵芬香的梅花。
这绝非一般人家的府邸,江洛桥这般想着,随口说了一句:“裴郎君还真是深藏不露。”
裴恪转了一圈,眼神流连于四周的景致间,最后停留在那铺了些灰的秋千上。
他说:“这是我母亲的故居。”
他的母亲也曾是有钱人家的小娘子,后来家道中落,这房子抵了债,直至前年他才将其赎回。
冷风卷起角落里的枯叶落在秋千上,江洛桥看清他眼里的悲伤,低下头致歉。
“这屋子隔三差五便打扫一次,你放心住着就是。”裴恪未正面回应,引她进了厢房,“住客栈中毕竟人多眼杂,行事不便。”
江洛桥安顿好,看了裴恪一眼,还是跟他说一声:“我去一趟柳大夫家中。”
“我与你一道……”
他话未完便被她打断,只见她微不可察地瞧了一眼他的腿,说道:“你不方便,等我消息吧,我很快便回。”
其实她是担心一路跋涉而来他不舒服,可并未言明,因而二人起了误会,裴恪先是滞住,而后让尤七跟上,待余他一人时怨怒地狠捶大腿。
冬日的天黑得早,待江洛桥归来时,已然月色如银,她的影子在灯光下摇晃不止。
裴恪出门去迎她,见她面色不佳便知结果,随后她吐了话,耷拉着头毫无精气神。
“家中落灰,并无踪影。”
“再等两日吧,许是他腿脚慢了。”裴恪拉着她到桌前坐下,“先用膳。”
桌上佳肴正热乎着,色香味俱全,不过,江洛桥只对那小巧精致的瓶子起了兴趣。
“这是何物?”
“这是吉州独有的酿酒,名为松山酒。”裴恪看着她温柔地笑笑,倒了一小杯递过去,“尝尝。”
这酒是他新鲜打回来的,吉州的女子最是爱喝,见江洛桥一饮而尽下意识给她托了托杯底,笑意入眼底,温软地叮嘱着:“慢些。”
江洛桥被呛到,已无法再给他回应,满喝了一杯茶才顺了气。
“等一会儿便有回甘了。”裴恪给她拍着背,低下头问她,“好喝?”
“好喝。”
她忍不住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可渐渐地,她看见了两轮弯月,眼前有两个裴恪,站起身来即刻便站不住了。
她面色醺红,托着下巴看他,“裴恪,我好像有些醉了。”
平日里她甚少喝过酒,竟不知自己酒量如此之差,一杯便□□倒了。
“裴恪……”
夜色里,万籁俱寂,裴恪耳边只闻小娘子亲昵地唤他姓名,微醺的面容越靠越近,梨花的香气包裹住一切,他心跳急促如边疆急报的马蹄,迎风而去不达目的不休止。
可下一刻,“啪”地一个大耳刮子扇在他脸上,面前的小娘子捏紧了他的双肩,前后不停地摇晃,紧接着又一巴掌自眼角处刮了过来。
“裴恪,你个混账!我不原谅你,我偏不原谅你!”
他的手指滑过她露出的洁白玉臂,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摁。
“再多打几下,有气便撒出来。”
可江洛桥却泄了气,努努嘴收回了手,“不打了。”
“为何不打?”裴恪问她,她不将怒气发泄出来,令他愈加愧疚。
“舍不得……”
她哭了,脸搭在他肩膀上,转头看向窗边的竹榻。
“朝荑……”
她呢喃着,声音太小口齿不清晰,是以裴恪拍拍她的头问了一句:“叫谁?”
江洛桥没回他,左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豆大的泪珠把肩膀那一片衣裳都沾湿了去。
她难受极了,连同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不少,在他颈间留下五个指甲印,嘴里喃喃不断:“你不要死……你不要离开我……”
裴恪终于听清,伸手去捂住她的眼睛,开口时察觉喉咙发干:“别哭。”
可是江洛桥越搂越紧,把头转了过来埋入他颈间,翕动的睫毛蹭得他的耳垂发痒,裴恪不得已将她的头掰开,奈何她愈发难过,逐渐哭出声来,不停地闷哼着。
“祖父……我好想你……你不要走……”
裴恪无奈,只好轻声哄她:“定瑜乖,祖父不走,祖父不走。”
“祖父你记错了,我不叫定瑜。”
裴恪并未多想,此刻他通过两杯松山酒窥得江洛桥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瞧着她醉酒的小模样心下不禁又柔软了几分,不过她接下来的话让他勾了勾鼻尖的手悬在空中。
她说:“我叫沅溪。”
“你叫什么?”
他有些未反应过来,疑心自己听错了,可倒在身上那人没再回应他,原来是睡过去了。
他将人抱回房,手指点在鼻尖上,忽地就笑出声来,最后将买了许久的香囊别在江洛桥腰间。
“尤七。”他唤来人,“卢二娘子的身份,你再去查一下。”
翌日江洛桥醒来还有些晕乎,走出门时摸了摸腰间香囊不解:“我何时买的香囊?”
裴恪看她一眼,没给她回答,低下头嘴角弯起,只说午膳时分带她去尝尝吉州美味。
不过江洛桥念着柳大夫之事,仍是兴致缺缺,他给她夹了块肉,强迫她低头吃饭。
“我盯着,莫要太着急。”
江洛桥看着他点了点头,才将那块肉咽下,便见一男子头戴帷帽,点了靠窗的座位,便是用膳时也未将帽摘下,神神秘秘的着实令人生疑。
不多时,便见一群人凶神恶煞直奔窗边去,只见他们将桌子一掀,那人也是反应快,当即便跳窗逃了。
江洛桥深觉可疑,追了出去。
裴恪赶到时,便见她趴在墙边,那帷帽被贼人砍落,便可知是位老者。
裴恪朝尤七做了个手势,便在江洛桥怔愣时,尤七冲了出去,身影如寒风掠过,肃杀之下,刀口见血,人皆断气。
“多谢义士相救。”
那老者转过头,便可见其下唇中开裂,是那柳大夫不错了。
裴恪也即刻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尤七,带回去!”
柳大夫被押住摁在墙上,“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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