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魔渊十万年,你们却要灭我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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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突然剧烈摇曳,所有光源仿佛被无形之手攫取,在李令歌周身三丈内形成一片扭曲的黑暗领域。
杜宁纯元被抽离的瞬间,震得梁柱簌簌落尘。
“呃啊——”
杜宁弓起身子,十指在李令歌后背留下道道痕迹。
她雪白的肌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金色纹路,太玄凤体的本源之力正被强行抽离。
每一根经脉都像被烙铁贯穿,原本流转如银河的磅礴神力,此刻化作金色洪流从丹田涌出,透过两人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注入李令歌体内。
李令歌瞳孔骤缩,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浩瀚的力量涌入体内,他的修为也开始节节攀升。
仙尊二重、仙尊三重、仙尊四重……
仙尊巅峰的桎梏在这股至纯能量冲击下开始松动,他背后浮现出九轮虚幻的光冕,那是即将突破仙帝境的征兆。
每一道光冕成型时,他的力量便增强一分。
轰!
第三道光冕凝实的刹那,李令歌浑身骨骼爆出炒豆般的脆响。
脊椎节节亮起符文,像是有条金龙在髓腔中苏醒。
杜宁涣散的视线里,看见他发丝根根浮空,每一根都缠绕着雷霆,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完全化作熔金之色,瞳孔深处有星辰生灭的异象。
当第七道光冕成型时,异变陡生。
李令歌天灵盖冲起一道赤金光柱,直接洞穿屋顶琉璃瓦。
夜空中的云层被搅成漩涡状,万丈雷光如群蛇乱舞。
他胸口浮现出完整的周天星图,三百六十五处大穴亮如晨星,膻中穴内更有微型银河旋转。
最后一道纯元之力被抽尽时,屋内突然陷入绝对寂静。
李令歌缓缓睁眼,眸中金光吞吐间,虚空竟浮现出开天辟地的幻象。
他随意抬手,指尖流转的已不再是普通的仙力,而是属于仙帝的威能。
而瘫软在他怀中的杜宁,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令歌实在是……太强硬了。
风雨过后。
李令歌没有抽离,反而将杜宁搂得更紧,手掌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像是被驯服的野
兽仍不甘心地低吼。
一个时辰的鞭挞让她的意志几近崩溃但真正的审问现在才开始。
李令歌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司命神君的?”
杜宁的睫毛微微颤动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紫霄神帝要我……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你收入紫云宫门下。”
她顿了顿继续道。
“我推算出你来自四御仙界便想去探探你的底却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
这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调查却歪打正着让她撞破了李令歌最大的秘密。
李令歌眸色一沉指节微微收紧:“继续说。”
杜宁的呼吸略微急促眼中浮现回忆之色缓缓道。
“通过侍神殿和剑宗我很轻易便知道卫湘神魂逃脱以及霸王剑落在你手中的事情。”
她感受到李令歌的手指在她腰间收紧下意识闷哼一声。
“我又通过搜魂月影宗弟子便知道司命神君是如何死的。”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李令歌眼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通过搜魂得到的答案她绝不会相信堂堂神庭的神君竟会死在眼前这个男人手里。
“谁能想到堂堂神庭的神君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
李令歌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语气玩味。
“我权当你这是在夸我了。”
他的思绪早已飘回四御仙界只要有人深查他的所作所为根本瞒不住。
“既然如此神庭为什么还没有动作?”
杜宁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紫霄神帝发现灭神符重现于世这才命司命神君去查清楚。
只不过这段时间紫霄神帝真身不在神庭所以司命神君之死无人在意。”
话音未落她忽然仰首主动吻上李令歌的薄唇。
食髓知味此刻的她根本不想再去思考神庭、紫霄神帝甚至自己的处境。
她只想彻底沉沦在他的混沌火之中哪怕灵
魂都被焚尽。
“我可以帮你找到所有牵扯你因果之人。”
她的唇贴着他的耳畔,声音低哑而诱惑。
“但现在你要先填满我。”
李令歌目光骤然一凝,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你在教我做事?”
他的手掌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
然而,杜宁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她轻喘着,指尖划过他的喉结。
“我只是在告诉你,现在你更需要做什么。”
李令歌盯着她,忽然低笑一声,眸中混沌火骤然升腾。
“很好。”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按倒在灶台上,俯身压下。
审问,可以稍后再继续。
而现在,他更想看看,这位高傲的紫云宫主,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
翌日。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紫云宫七十二峰仍笼罩在青灰色的雾霭中。
檐角铜铃缀满夜露,在微风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极了昨夜的杜宁。
李令歌并没有跟凤九返回扶摇宗,而是跟着杜宁悄悄返回了四御仙界。
“你确定因果线不会有遗漏?”
杜宁看着李令歌身上一道道紫色细线,自信地说道。
“论阵法、丹道我不如你,但是因果天机,你不如我。”
她只需要逆推因果线,便可以帮李令歌找出所有知道李令歌杀了司命神君之事的人。
李令歌只需要将这些因果全部抹杀或者消除,神庭便无法再查出任何端倪。
再次回到四御仙界,李令歌也是有些感慨。
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族人如何了,还有上官有容,子书禾……
……
月影宗。
蜃龙大阵泛起微弱的银光,像一层即将破碎的琉璃罩子,勉强抵御着一道道攻击。
净月站在望月台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栏杆。
她身后,往日仙气缭绕的十二峰如今只剩下压抑的沉寂。
远处,剑宗与侍神殿的联军如黑云压城,旌旗猎猎,杀气冲天。
“宗主,库存的仙石维
持不了多久了。”
身后传来弟子颤抖的汇报声,净月闭了闭眼,长睫在苍白的面颊上投下阴影。
自从李令歌失踪的消息传出,图南便联合侍神殿副殿主姜峰,率领两宗精锐将月影宗围得水泄不通。
数日**,月影宗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剑宗老祖和侍神殿殿主都死在了李令歌手中,现在对方是摆明了要让月影宗和李家彻底消失。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声音平静,却掩不住其中的疲惫。
弟子刚退下,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大笑声,那声音穿透蜃龙阵薄弱的屏障,如利刃般刺入月影宗每个人的耳中。
“净月,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图南脚踏一柄巨剑,凌空而立,玄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李令歌杀我剑宗老祖时,可没这么胆小如鼠!”
姜峰悬浮在图南身侧,一身金线绣制的神官袍在夕阳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血色玉简,声音阴柔却充满威胁。
“李令歌既然做了缩头乌龟,那就由你们来偿还血债吧。”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眼眸一亮。
“子书禾还有上官有容都是绝色,本帝都要了!”
子书禾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如果不是身旁净月拦着,她早就出去和侍神殿拼命了。
“这个老东西!”
净月飞身而起,站在蜃龙阵边缘,月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扬。
“你们两宗联手**我月影宗,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耻笑?”图南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讥讽,“李令歌杀我剑宗老祖,此仇不共戴天!”
呵——
子书禾冷笑一声,反问道。
“李令歌在时,你怎么不敢说这话?”
这些人无非就是见李令歌不再,这才敢杀上月影宗来。
只可惜,她现在联系不到李令歌,否则定要让这些人好看!
听到李令歌的名字,图南心中便是怒火滔天。
他们剑宗原本是隐世仙门,可是被李令歌杀了老祖,如今只能算是一流宗门了。
没有了老祖坐镇,那些隐世仙门都敢骑
在剑宗头上拉屎了。
李令歌在四御仙界,他不敢拿月影宗和李家怎么样。
现在李令歌都**,月影宗还算个屁!
“李令歌杀害神庭神君,早已经被神庭处死,你们不会还指望着他来救你们吧。”
子书禾自然不会相信李令歌**,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死。
“他不过是去了神界,待他回来之时,定然将剑宗和侍神殿彻底荡平!”
闻言,图南和姜峰对视了一眼,而后大笑出声。
“你还真是天真,你不会以为一位神君死在四御仙界,神庭不会追查吧。”
“神界早已经派神帝前来四御仙界,暗中调查真相,他死定了!”
“李令歌如果不死,要死的便是你们所有人!”
虽然姜峰并不知道神界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笃定李令歌已经死在神界。
因为就在几天前,神界还派人来询问司命神君和卫湘之事。
虽然无法看清楚那名神使的容貌,但是对方身上的香气,他至今仍记忆犹新。
姜峰收敛笑意,而后冷声道。
“交出李氏一族,本尊可以饶过月影宗,只不过你们月影宗上下都要做侍神殿的女仆。”
月影宗的弟子都杀了着实可惜,他们的敌人只不过是李令歌和其族人。
所以,月影宗还是物尽其用更好。
对此,图南并没有反对,反正剑宗与侍神殿联手,就是为了报仇。
让月影宗那些长老和弟子沦为奴隶,何尝不是一种报复呢。
“否则,月影宗灭宗!”
话音刚落,其身后数千剑宗弟子齐声呐喊。
“灭宗、灭宗!”
剑气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形成一柄巨大的光剑虚影,直指月影宗山门。
姜峰轻抚长须,慢条斯理地补充。
“净月,识时务者为俊杰,切莫自误!”
净月胸口剧烈起伏,却强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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