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我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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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
这便是拥有权力的感觉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这是我想都没想过的……
江去说他要往上爬,可究竟他要爬到哪里才满足?
爬到我这个位置吗?
亦或是更高。
权力,迷人眼,惑人心。
可爬上去又能怎样?
除了更怕死,更怕地位不保,就只剩一副空壳。
原来我也是怕死才往上爬的。
我跟他没什么不同。
奕宣靠坐在躺椅上,手中把玩着螭吻短刀,眼神麻木望向庭院中来来往往的人群。
觉得冷清,那添满人就好了,曾经不得众人待见侍奉,如今好好享受便是。
我可是摄政王啊。
但是笑不出来。
为何笑不出来?
忠和抱着描金账册疾步而来,气喘吁吁在奕宣身侧收住脚步:“王爷,陛下赏赐的千两黄金已经悉数入库,另还有珠宝十箱,锦缎百匹,名驹五匹,名瓷十件也皆已点清,院仆依照王爷意思先留了五十人,其中男三十五人,女十五人也都被安置妥当,还有……美人五人,这还得等王爷去瞧瞧再安置。”
“美人?”奕宣听见这个一脸疑惑,“当时接赏赐时也没听说有美人啊?”
“那是陛下后来差人送来的,当时王爷您在休息,奴才不好惊扰您,但奴才没胆子拒了,这才暂时给安置在别苑。”忠和解释着也是急急忙忙跪下身子,“奴才擅作主张,请王爷恕罪。”
“……”奕宣捂着脸,长叹一口气。
在宫内一个月,没日没夜待在御书房跟奕知和金狮还有魏宿他们平动荡,这刚回来又碰上东寻的事,闹得不欢而散不说,光是平息和离之事又是五六日过去。
这如今好不容易踏实睡了两日,一个没防住,府上多了什么什么?美人?
不对啊?
奕知应是知道自己跟柳思生的那档子事情,怎么还给我塞这个?
奕宣觉得不对劲,急忙从椅子上起身,迈开步子往别苑赶。
忠和不明所以,但也随在身后跟了过去。
还在长廊,隔着雕花栏杆望去,只见院中花木扶疏间,几抹身影正相谈甚欢。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是。
这美人里竟然还有俩“男美人”?
奕灼见你真是……
“呵!”
一声不屑的嗤笑,瞬间惊破庭院的喧闹。
院中群人察觉,谈笑声戛然而止的同时纷纷扭头。
忠和见状,急忙高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连主子都不认,尔等如何侍奉?”
众人闻言,也是一个个慌乱收拾,而后在院中朝着奕宣的方向跪拜行礼。
“拜见摄政王。”
奕宣缓步走进院中,在众人周身来来回回转了五六遍,似是发觉了什么,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一男子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喂你,叫什么名字?”
“奴……寻生……拜见王爷……”那男子似恐惧,身子哆嗦个不停。
奕宣瞧着他如此模样便松开手,笑了一声言:“你何故怕成这样?本王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没有没有,奴该死,请王爷恕罪。”寻生一脸慌乱,俯低身子,急忙找补,头上簪子也撞向地面发出闷响,“闻王爷高名,奴仰慕,只是奴生来胆子小,冲撞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奕宣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看向他,一直看着,看了许久。
他……怎么那么像柳思生?
长得像就算了,连名字也像?
总觉得不对劲,不像是奕知随随便便找来的什么美人,倒像是他将刻意将养出来的人送来。
如此相像,可见养他还真是用心良苦,而且时日颇多。
他一早便有如此打算?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要干什么?
"忠和。"奕宣忽然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却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奴才在!"忠和听闻传唤立刻躬身应道。
奕宣指向寻生:“他留下,其余都送回去,说这一人便够了。”
忠和:“奴才遵命。”
话音刚落,那双淬了寒星的眸子又扫了过来。
寻生只觉头皮发麻,听见头顶传来淡淡询问:“会弹琵琶唱曲儿吗?”
“会……奴会。”寻生听见奕宣的询问,着急忙慌开口,“若王爷愿意,奴现在就为王爷唱曲儿。”
“现在不必,今夜酉时,来我房里,带上琵琶。”奕宣交代完,转身得干脆利落,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奕宣寝殿,烛火通幽,夜深人未眠。
琵琶弦音如珠落玉盘,寻生端端正正跪坐在软垫之上:"兰舟~绕莲过~神女出舟携莲来~”
他衣着素雅,媚眼含羞,低眸吟唱,抬眸间又眼波流转,却在触及奕宣目光时慌忙敛眸,耳垂泛起薄红,尾音婉转,生生不绝:"赠莲予君君不收……一场梦醒一场忧~"
好不娇柔做作的模样。
奕宣懒散斜倚在床边,绀色锦袍半敞露出墨红中衣,鎏金腰带松垮地系在腰间。
他手支下额,一如既往用那刺人的目光紧盯着他,移不开眼。
唱莲?
为何偏偏唱莲?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还有感觉他身上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
琵琶声振不绝,奕宣不喊停,自己也只得一遍又一遍唱着,唱得喉咙都有了些许嘶哑。
寻生也是感觉奇怪。
这都半个时辰了,他怎么还是只盯着自己看?也不让自己上前侍奉?
他不会留下自己就是为了听曲儿吧?
莫非他……是不行吗?
只是看着奕宣也是看不出来个所以然,摆手让他停下,这才开口问他:“你之前是哪儿的人?”
寻生收好琵琶,急忙低头回应:“回王爷的话,奴是西和人,出身贫寒这才学着唱曲儿谋生路,而后幸得朱姑娘看中,才能有幸能为一些大人们唱曲儿,如今能伺候王爷为王爷唱曲儿是奴的福分。”
“本王不想听阿谀奉承的话。”奕宣说着坐直身子,直接从怀中掏出短刃拍在一旁的桌子上,“就直说了吧,陛下让你来干什么?”
“奴……不明白……王爷的意思。”寻生似被突然严肃起来的奕宣吓到,身子一抖,着急忙慌望地上趴,“请王爷恕罪请王爷恕罪。”
“你都那么怕本王了,还是不说吗?还想让本王再问你一次?”奕宣起身,阔步走到他面前,俯视他的同时提高音量,“是想让本王真把刀子捅到你身上你才肯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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