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炮灰怎么成了万人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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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场只乱了半个时辰,叛贼就被祁旗安排的御林军拿下。
“柳止渊”,祁旗提剑划过他的右腕,微微用力落下一道血线,“林资在哪儿?”
柳止渊双手被束于胸前,挣扎不能,阴狠地看向祁旗,“太子失踪,你不问我太子在哪儿,你问你那个男妾?”
“太子失踪?”祁旗不想同柳止渊废话,“你当真以为皇上不知道你们的心思?”
柳家反叛,太子失踪不过是他们为了将太子摘出去,无论成功与否,祁珏都会是天下之主。
只不过现在皇上查出舒家通敌叛国的罪证,还没发落,已然让他们慌了手脚。
祁旗那天那句皇上铲除舒家并不是随口而言,祁旗就是要逼他们自乱阵脚。
只是他还不够周全,以为将林资放在仪贵妃那里就能安然无恙,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让林资被人带走。
林资乖得很,自己离开前叮嘱过林资,林资绝不会乱走乱动。
除非林资下意识相信那个人不会害他。
祁旗想到林资说过,跟自己很像的国师……
“不说便不说”,祁旗反手抹了柳止渊的脖子,低头看着柳止渊死前突出来的眼珠,满脸不敢置信,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么**。
祁旗脾气眉目冷漠得骇人,“你不说自然有别人说。”
祁旗脸上被溅上几滴赤艳的血迹,眼底凝结的漆黑隐动着几点红。
浴血的长剑轻抬,利刃反射的寒光对准柳止渊身后的随众,幽幽刺骨。
“谁先说?”
祁旗薄唇仅仅吐出三个字,就引得跪地被缚的几十个人方寸大乱。
“我等誓死追随柳家!”
“等家主重整旗鼓,必定杀你为小主子报仇!”
“你要杀就杀,我们不会说的!”
……
祁旗静静听着他们聒噪的忠心,抬手落下,“杀。”
祁旗身后的御林军犹如地狱罗剎,持剑向前,宰割人的性命。
绝望嘶哑叫喊响彻云霄,浓稠的鲜血将土地染成褐色。
随着身边人一个个倒下,终于有人受不住,拼命大叫着,“我知道小夫人在哪儿!我知道!我说!”
“我也知道,小
爵爷被国师带走了,求王爷饶过我!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
祁旗让御林军停下。
“挑两个人带路,其他人就地格杀。
“是,主子,御林军上前,如拖拽猪狗般,将那些人当做畜生拎到祁旗面前。
祁旗看了眼,“留下那个叫小爵爷的。
御林军无有不应。
半刻钟后,祁旗率领一支御林军到了山坳。
柳家的随众跪地磕头,“王爷,小的只能带到这里,剩下的路小的真的不知道怎么走了。
祁旗面前四五条岔路,走错了,他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林资了。
祁旗心脏狠绞,痛得他停了呼吸。
“杀了他们,既然没用,那就死吧。
祁旗话音刚落,耳尖微动,听见了铠甲摩擦的声音。
“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
祁旗看向来人,眼眸划过微芒,“你怎么在这儿?
林资是在马车摇晃中醒来,过度吸入的迷香,让他头脑昏胀。
林资半天才回过神,他躺在一个男人的腿上。
“醒了?林资挣扎着偏头,只看到计阙略显锋锐的下颌。
林资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计阙,也不曾想文雅冷清的国师有这样逼人的利气。
有些割裂。
计阙低眸,“可要喝水?
林资喉咙干得厉害,还是蹙眉摇了摇头。
林资瞥了眼计阙手中的纸笔,马车行进过程中,计阙仍旧在抄写经文,眼底不由得添了几分怪异。
计阙要是如此用功,他当皇子肯定比祁旗当的好些。
计阙似乎看透林资心中所想,轻笑了下,“我这个名字,小夫人不喜,然而我却奉为圭臬。
“旁人说我字不好,我就多练练字。
计阙放下笔,将腿上的林资扶起,给他喂了杯润喉的茶水。
林资喝得急促,不由得呛咳两下。
“慢点,计阙含笑拭去林资唇角的水渍,指腹被微微濡湿,“没人跟你抢。
林资喝完水,手脚酸软地靠在马车,随着马车颠簸,头更晕。
计阙提议道:“到终点还有段路程,小爵爷无事,陪我练会儿
字罢。”
林资被一路绑过来哪里能有事也哪里能拒绝。
只不过他没想到计阙让他陪着练字是要坐到计阙腿上陪着。
林资不适挣扎“出家人如此轻浮么?”
计阙按下林资的双臂笑了下“在下不是和尚。”
林资愣了下他没忘记计阙自称过贫僧。
计阙也想到了挑眉道:“逗小爵爷玩儿罢了。”
林资简直无语“…有病。”
计阙仿佛听不到林资的唾骂自顾自道:“小爵爷的名字可是这两个字。”
计阙提笔在纸上书写林资的名字落笔沉稳缓慢线条流畅自然字体神隽又不失风骨。
林资看怔了瞬计阙见到林资的神情勾起薄唇“看来在下的字不错竟让小爵爷失神片刻。”
林资脸颊微红回神讽刺“好又如何国师遗憾只有这一件么?计数过往缺漏难道事事都补全了吗?”
计阙不慌不忙在林资名字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
计阙放下笔掐着林资细白的下巴逼他调转过来看向自己
计阙毫不在意林资惊悚防备的目光说着林资根本听不懂的话。
“有人拿帝王绿的簪子污蔑我贪财偷盗在下激愤毁了那根簪子却彻底落下骂名。”
“有人落水痛斥我残害生命在下无言可辩只能跳入冰冷的河水费力将人救起。”
“有人比马故意使我坠**背在下找不到凶手心生惧意只能从此不再骑马。”
林资忍不住打断“这就是你弥补的结果?”
计阙笑着摇头“不是那是我的缺憾我讨厌帝王绿、讨厌骑马讨厌受伤。”
林资没话可说“那你受了这么多苦要怎么弥补是同祁珏一起**?将伤害你的人踩在脚底下?”
计阙对林资的话颇为讶异“你知是太子?”
林资抿抿唇。
祁旗再怎么练骑马也不会一次不来见他的除非是有危险。
不过他也没想到舒家真的敢反叛。
“不那样太简单”计阙慢慢道:“我想从头再来长个聪明的脑子规避它们。”
林资蹙眉
,“你是在胡言乱语么?
怎么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
计阙笑而不语,“你就当是吧。
计阙轻扶着林资的头按在胸膛,“你可以选择在睡一会儿,或者就这么熬到终点。
林资被迫“乖巧地依靠着计阙,指尖摸索到侧腰的玉刀,“我要是不呢?
林资解开玉刀,横劈过去直指计阙脖颈。
计阙仿佛预见林资的动作,捏住玉刀从林资手心拿出来,把玩了下,“没什么用,伤不了人。
计阙修长的指尖落在林资腰间,重新给他绑好,“你杀了我,马车周围十几个护卫,你也逃不掉。
林资终于问出,“抓我做什么?用来威胁祁旗?
计阙指尖顿了下,摸了把林资腰间的软肉,又搭上林资脸上稍显丰腴的颊肉,答非所问,“你胖了点,看来祁旗果真将你养得极好。
林资被计阙棉花似的话堵的无言,干巴巴道:“…你拿我威胁不了祁旗,即使能威胁他,他只是没什么能力的皇子,他也做不了什么。
计阙弯了弯唇,“在下看三皇子如今聪明许多,就凭他跪在朝堂上为小爵爷向陛下求侯爵之位,在下真是叹为观止。
林资抿唇,“他只是傻罢了。
林资宁愿祁旗不给他求,林资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若是祁旗当时触怒皇上,该怎么办?
他宁愿老老实实当祁旗一辈子小妾,也不愿意祁旗冒这个风险。
“未必,计阙道:“人是最安分的动物,很容易困在当下,失了斗志,发现自己被拔**取喙,再搏前程便要褪十几层皮。
林资眼睫不由得颤了颤。
“居安思危这个道理,在下很久很久之后才懂。
“好了,计阙将林资从腿上抱下去,“到了。
计阙率先出了马车,林资犹豫几番也慢慢出去。
周围都是密林,中间是整齐的房屋。
祁珏、柳止戟、舒箐图都在一处。
林资吐了几口气,被计阙从马车上抱下来。
“你是腿断了还是离不开男人,又勾搭上一个?祁珏逼近林资,低头质问道。
林资皱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很喜欢
祁旗是吧”,祁珏攥住林资的手腕,“他给你求爵位你以为就是他对你好?祁旗只是荒唐而已。”
林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个都对祁旗给他求爵之事那么在乎。
他只是得了个清白身而已,爵位也只是虚名,没有实权。
非要给祁旗按上荒唐、祸乱朝纲的罪名,他们难道就不荒谬么。
林资挣不开祁珏禁锢,只能抬起头直视他,“对,没错,祁旗给我小妾之位我就爱他,他如今让我当了纳安侯,我更是对他痴心不改,行了吧。”
祁珏脸瞬间黑了,“你就如此攀附名利。”
林资无缘无故被抓来,又被祁珏莫名其妙指责,也是一肚子火,一句一句顶过去,“不然呢?我一个**有什么真情,自然是谁给我的好处多我喜欢谁。”
林资猛地用力推开祁珏,冷笑,“要是太子给我太子妃之位,当初我就不勾引祁旗,转而勾引太子殿下,对太子殿下百依百顺。”
祁珏的面色青红交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计阙上前,“太子殿下若无要事,在下带小爵爷下去休息了。”
祁珏掠过林资虚白的小脸儿,甩了甩袖子,“下去吧。”
计阙拉着林资的手腕,将人带离。
祁珏眼神变化几许,收回了视线。
舒箐图忐忑上前,祁珏落在林资身上的眼神,他在祁旗脸上也看到过。
舒、柳两家和祁珏洽谈,祁珏已经答应日后给自己皇后之位。
祁珏也在他要嫁给祁旗前求娶过自己。
舒箐图勉强压住心慌,祁珏对林资也只是感兴趣而已,祁珏肯定不会像祁旗那个纨绔一样,做什么出格的事。
“表哥”,可舒箐图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会是你的皇后是吧。”
祁珏目光停留在舒箐图不安的脸上,脑海里却回荡着林资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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