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我爹他是九千岁》全本免费阅读
夜幕降临时,白玉湖一处风景优美之地已经布置好了,凡是到人腰间高一些的杂草树木全都处理干净,以保证不能藏人,视线开阔。殿下夜晚住的地方,离湖水比较远,地面收拾过,还有床。
镇上几家老爷被拒后,是大着胆子组团扛着家具再来求见。
王大总管拿腔拿调检查过后,默许了,不过几件家具,殿下用了那是他们福气,若是他们跟那姓许恶霸勾结,送个床榻算什么,殿下不会网开一面的。
该如何便如何。
老爷们连殿下的面也没见着,遥遥冲着方向磕了个头。
太子殿下睡觉有床榻围账,还有桌椅,简简单单,布置的很有野外郊游的趣味。
附近的村民自发的抱着菜、猪、鸡、鸭等献给殿下——王大总管收了,不过都按照市场价高两三成给了银钱。
殿下一路南巡,一直都是这样。
普通百姓送礼,吃的喝的能收但要付钱,还要付的多一些。要是大商贾捧着物件来,那看情况分收不收,收了大多时候是给商贾抬抬面子。
商贾有钱,不稀罕钱,但缺地位缺颜面。
就拿庞老板来说,当日接待殿下用的他家宅子,他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万万没想到,地方官员接待殿下宴会上,殿下竟然叫他前往——那真是想都没想到,泼天的面子。
同席而坐的都是他巴结都巴结不上的官员,那可是政使、军指挥司大人啊。
“风大了,早早回吧。”王大总管跟村民说。
此地村民极为热情,可能也是知道殿下在这儿收拾恶霸,送了米菜鸡鸭不走,还想守在此地保护殿下安全。
王大总管还是有些感动的。
百姓们便散了,但不回去,而是走的远一些,默默地守着此地。王圆圆见了,没办法,跟亲兵说:“那就别赶他们了,要是到了晚上天黑了,让他们离近一些,别出了什么岔子。”
亲兵应是。
当日晚上,吃饭很是丰盛,百姓太过热情,王大总管全买了,哪怕是三十多个人也没吃完,幸好夜晚气温冷一些还能放,客栈的大厨跟着御厨打下手,柳师傅还给指点了一手,客栈厨子高兴坏了,鞍前马后的吹捧柳师傅手艺高超。
这可是宫里的御厨啊!
局面一切都还算稳,除了围观百姓越来越多——镇上的村里的,没办法,最后王元孙王将军将人驱赶回去,不许多留此地。
因为人手不足,人多了容易乱。
许多福都知道,他的安全,王元孙和林正那是拿脑袋担着责任,此时身份曝光就乖乖听二人的话,待在他的‘窝’哪也不去,白天时和小海母子聊了会天,还见了附近三村的村长,问了
些情况,镇上老爷们先没见。
等明日再说。
此时傍晚,夕阳落下,天色昏暗,他这边点了火把。
许多福和严怀津二人同桌刚吃完饭,闲来无事,也没带飞行棋来玩——他想着出门放风撒欢来的,怎么会带这东西,此时就很无聊,户外也不能和严津津亲亲我我。
“我给你背一篇文章哄你入睡?”严怀津提议。
许多福:……
目光了无生趣看他的太子妃。
严怀津便笑了起来,许多福见了哼了声:“逗我是吧?严津津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许多福,你教我玩抓石子吧?”严怀津突然说。
太子殿下本来‘教训教训’太子妃,顿时给忘了,眼睛一亮,拉着严津津的手说:“好啊,我怎么没想到。”
“那咱们先去找石子,先前你在信里说,我找的石子很适合玩抓石子我知道大小……”
太子殿下听得感动汪汪,反省一秒不该‘教训’太子妃‘胆大妄为’故意逗他玩,逗他玩怎么了!他的严津津,他宠!
这是他们夫夫情趣。
二人便沿着一边湖边捡石子,后来玩起来了,还将刘戗拉了过来,许多福做了一遍,严津津很快学会了,刘戗就不行,石头抛上去就忘了抓底下石头,然后上头的落下来打的刘戗手背。
“刘戗你去巡逻吧!”
教第五遍的时候,太子殿下暴躁了,觉得刘戗这只猪再演他,赶人。
刘戗巴不得去巡逻,小屁孩才玩石头呢。
许多福眯了眯眼,火眼金睛侦探附体:“你肚子里是不是说我坏话?”
“谁说了!”刘戗死不承认,赶紧跑。
许多福气鼓鼓的‘目送’刘戗离开,扭头跟严津津说:“他真是见色忘友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
严怀津把玩了下手里石子,说:“那许多福你放心吧,我们二人一起长大既是兄弟又是夫妻——”抛了下手里石子,又灵巧接过,摊开掌心,“多福哥哥,该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
湖边晚风吹的篝火光线有些晃动,照的严怀津皮肤像是暖玉一般,神色一反之前的书生认真,有些顽皮,叫他多福哥哥的时候,许多福心脏像是被击中一般,哑然半晌,脸先慢慢红了起来,害羞起来。
他很少害臊害羞的,除了那次喝了加料的酒,严怀津帮他纾解时,他浑身都软又躁动还害臊——许多福把这个归结于因为中了药。
亲的时候,也有电流。
但像今日冲击这般大,心脏都怔住,砰砰砰的跳动,许多福还是第一次,他再再再次肯定,自己真的很喜欢严津津。
他都有点扭捏了!!!
好
奇怪。
“多福哥哥?”严怀津语气带着丝丝粘腻手里握着石子去碰许多福的手将暖了几分的石子放在许多福掌心。
许多福手跟烧了起来了一样结结巴巴说:“你、你别这么叫我。”
“你竟然不喜欢?我以为你很喜欢的。”
“……我是喜欢的你之后再叫也不要不叫就是偶尔叫叫……”许多福你在说什么!
严怀津见许多福神色羞涩心里也喜欢的紧嗓子都有些干目光落在许多福的唇上又移开了目光周围人来人往便什么都没动也没再说下去。
过了好一会二人都缓过来了。
许多福握着石子不敢看严津津在那儿抛石子接石子玩一边哼唧说:“你以前小小的都是连名带姓叫我名字。”
“我觉得叫你全名显得我尤为特殊。”严怀津此时说。
许多福:?
“怎么会反过来想大家都是叫小名比较特殊吧。”
严怀津摇摇头“你不一样你还没做太子时身边只有李昂周全同你泛泛之交。后来你做了太子班里尊称你殿下你不姓许了起码明面上如此我连名带姓叫你许多福你很高兴的像是一切都没有变似得。”
“你重情心底又柔软不想因你身份周边一切发生巨变大家都不敢这般叫你我叫显得我对你很重要是你最好的朋友。”严怀津说到此望着许多福“我一直都想做你最特别特殊的人。”
以前小时候想做许多福最好的朋友现如今唯一的伴侣和最好的朋友二者皆是。
严怀津想到这儿笑了下“我好像占有欲很强。”
“你会讨厌我的占有欲吗?多福哥哥?”
许多福:……啊啊啊啊!
严怀津见许多福又脸红笑出了声忙正色说:“好了我学会了我们什么时候正式开始比赛?比点什么?”
“我想想。”许多福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什么脱衣服啊、亲亲啊啊啊啊啊都怪严津津可恶当然也不能太怪他的太子妃了太子妃只是太爱本太子没什么错的。
严怀津见许多福又跑神便说:“赌铜板吧
“行。”
许多福和朋友们玩飞行棋这种一般都不会赌钱都是赌糕点、吃的后来赌这个没意思就玩真心话大冒险难得赌一次钱还挺新奇的。
他们有铜板公平起见一人三十文钱按照抓的石头多少赢没一会许多福的身边盒子放了许多铜板许多福笑嘻嘻说:“严津津小同学你加油啊。”
“知道了多福哥哥。”
许多福:……
当天晚上许多
福睡在软塌上,严津津和他睡一起,他在梦里嘀咕都是多福哥哥,不知道做什么梦,反正脸上全是笑容。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严怀津听了,躺的笔直,望着璀璨的星空,嘴角上扬,“真没出息啊,我的多福哥哥。”
他的脸上也全是笑。
俩人没出息到一块了!
严怀津学问好,但对仕途兴趣平平,之前守孝在家,叔父每每见了他神色都有些替他遗憾,还安慰他不急,以他学识晚几年也必定高中。
其实严怀津没跟叔父说过,他没有入仕远大志向,也没想过官要做多大多高,天下万民不是他的责任,他只想忧一人忧,喜一人喜,许多福肩负万民责任,那他愿意替许多福分忧一些。
此生志向唯有许多福。
第二日清晨,许多福夜晚在外睡得还蛮香,一大早就醒了,先去找地方解手,洗手刷牙,拉着严津津吼吼哈嘿打了一套拳,而后等着吃早饭。
昨晚百姓走了,大早上的又抱着东西来了。
王大总管正要去采买,就见亲兵先速速缩小圈,以殿下为中心靠拢,周围百姓不知发生了什么,神色有些茫然。
“我去看看。”王元孙翻身骑马。
刘戗紧跟其后。王元孙说:“估摸是大部队。”没什么危险。
“那我跟你一起去。”没危险也一起万一有危险呢。
二人短短话语,谁也不劝谁,扬鞭去看情况。亲兵围着殿下,没一会,地面颤动越来越明显,就见一群骑兵呼啸而至。
五千骑兵**到了,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远处围观百姓见此场景,震得久久不能回神,他们昨日知道殿下身份贵重,人人都惧怕敬畏,连着镇上老爷们都献殷勤,但具体的身份如何贵重,却不了解,没清晰的认识,如今知道了。
天潢贵胄,大盛未来的皇。
亲兵一到,连着林正都松了口气,人都来了就好,之后事情更为简单,就地驻扎。
“殿下去镇上还是就在此处?”林正前来询问。
许多福:“就在此吧,不麻烦折腾了,也没几日就要走。”他昨晚睡户外还挺高兴的,夜晚星星多,和严津津躺一块像是回到小学生年纪,野外郊游。
到了晌午,殿下仪仗车队不仅到了,府县的马县令也到了。
马县令还不知道太子殿下跟许老大对上过,发生了什么,但是五千骑兵连夜赶路往白湖镇来,马县令只要不是傻全了,自然知道殿下在哪儿。
马县令赶路时还在想:此地千万别冲撞了殿下。但他心底其实有种不好的预感,若不是发生了什么,殿下为何大动干戈叫亲兵过去。
果然,马县令急急忙
忙到了**,见此地亲兵驻扎,殿下仪仗车队帐篷搭上了,气氛威严,便擦了擦额头冷汗,整理衣冠,上前自报身份。
“等着。”亲兵撂了话便去通传。
许多福:“马县令到了?那让他进来吧。”
马县令战战兢兢规规矩矩进入殿下主帐,进去直接跪地行磕头大礼。许多福一见,站在原地也没叫起,而是说:“看来你心知肚明,也知道此地有恶霸欺压百姓。”
“下、下官——”马县令一肚子话给自己无法辩白一二。
他确实知道,但他不敢管啊。
许多福:“你一五一十说来。”
马县令额头冷汗,半晌不知如何开口,或是不敢开口。许多福见状,不可思议气的笑了声,说:“这大盛,上头有我父皇,除此之外,孤还不知道怕谁?”怕阿爹,不过阿爹跟他天下第二好,不会揍他的,他是阿爹的宝贝多多。
给他父皇面子,暂且怕怕皇帝老爹!
许多福声音冷了,“还不交代,非要孤把你连着全家都发落了,你是想给谁顶替背锅?”
马县令吓得一哆嗦,忙磕头,而后声音抖着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许多福听完,从‘怒极冷笑’变成了‘莫名其妙’最后‘勃然大怒’的冷静死感。
“你是说,这许天成许老大是当今九千岁许皇后的亲戚?”
许多福面色沉沉能滴水那般,“谁告诉你的?可有证据?”
马县令恍惚了下,瞬间心里明白,他受了骗,那许天成肯定是假的,但是——“下官无辜,下官、下官听张大人说的,不不,张大人并未明示,而是暗示下官……”
马县令此地任职十余年,先前此地经济繁盛,做珍珠藕粉买卖的商贾也有竞争,但都是良性竞争,各村村民受雇佣,虽然辛苦但实打实赚到了钱。
唯有近二年来,小海口中发钱大方的老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今几家,给捞蚌钱逐渐变
【当前章节不完整】
【退出畅读后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