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遇到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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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林一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案头的宣纸洇开墨痕,竟在晕染间勾勒出苏青青的眉眼。他猛地搁下笔,喉结滚动着望向窗外,檐角雨珠坠落,恍惚又看见那日浴室内蒸腾的水雾——她递来毛巾时指尖擦过他掌心的温度,比热水更灼人。
"夫君在写什么?"熟悉的声音惊得他打翻砚台。苏青青倚在书房门框,月白襦裙沾着桂花香,鬓边新簪的玉兰花随动作轻颤。林一慌忙用衣袖去掩墨迹,却见她已经迈着碎步凑近,发间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
"又在作文章?"她俯身时,衣领处的金线绣纹若隐若现,"倒不如..."话音未落,林一突然起身,木椅在青砖地上拖出刺耳声响。他别过脸不敢看她含着笑意的眼睛,只觉后颈发烫:"我去看看阿福备的热水。"
回廊上的风扑在脸上,林一却觉得不够清醒。自从那次共浴后,苏青青愈发爱这般不着痕迹地撩拨——晨起为他系玉带时故意贴近的呼吸,夜半送来醒酒汤时指尖擦过他手腕的触感。而他明明已习惯了这具男子身躯,为何每次与她对视,心跳都乱得不成章法?
浴室内,热水蒸腾的雾气模糊了铜镜。林一浸在水中,望着水面晃动的倒影,想起昨夜梦中她发间的茉莉香。正当思绪愈发纷乱时,门"吱呀"轻响,苏青青端着熏香走进来,纱衣被水汽洇得半透:"看你脸色不好,点些安神香。"
她将香炉搁在案上,长发垂落险些扫进浴桶。林一慌忙别过头,却听见她轻笑出声:"夫君何时这般害羞了?"话音未落,指尖突然触上他泛红的耳尖,"可是在想那日..."
"别闹!"林一猛地起身,带起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裙裾。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骤然凝滞。苏青青望着他水珠滑落的胸膛,眼底笑意渐渐化作别样的情愫,而林一望着她被水汽晕红的脸颊,喉间像是哽着滚烫的蜜,既想逃,又盼着她再靠近些。
水花溅湿苏青青的襦裙,洇开的水痕顺着衣料蜿蜒,将绣着并蒂莲的金线都晕染得朦胧。林一猛地别过脸,喉结不受控地滚动:“快去换衣!莫要着凉!”他的声音发颤,惊得浴桶里的水都跟着轻晃。
苏青青倚在门边轻笑,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湿透的外衫系带:“夫君这般着急...”纱衣滑落的瞬间,林一慌忙抓起木瓢舀水泼向水面,激荡的水花却让倒影里的人影更加清晰。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耳膜。
待浴室重归寂静,林一哆嗦着擦干身体。沾着皂角香的棉布擦过泛红的皮肤,却擦不去满室萦绕的兰草气息。他胡乱套上里衣,腰带系到第三遍才终于系稳,推开门时正撞见换好亵衣的苏青青。
月白色的寝衣薄如蝉翼,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苏青青手持银烛台,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屏风上,发间未绾的青丝如瀑倾泻。“夫君这澡,洗得可真久。”她款步走近,烛泪滴落在林一手背,烫得他浑身一激灵。
林一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凉的门框。苏青青却步步紧逼,温热的呼吸扫过他喉间:“方才溅湿了衣裳,今夜...”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绕着他胸前的盘扣,“可要与我同榻取暖?”
林一望着她眼尾晕染的胭脂,突然想起新婚夜掀起红盖头时,她也是这般含着笑意望他。那时的羞涩早已化作如今的大胆,而他的心跳却比初见时更乱。“不、不必了!”他别过脸,却听见身后传来绸缎摩擦的轻响。
转身时,苏青青已侧卧在床榻,绣着鸳鸯的锦被半掩着肩头。她支起脸颊,烛光映得眸中波光流转:“真的不愿?”林一望着她散落枕畔的长发,想起白日里她在书房为他研墨时,发丝落在宣纸上的模样。此刻那抹青丝却勾得他心痒,双腿像被钉住般挪不开半步。
帐幔低垂,月光透过纱帘在床榻上织就朦胧银网。林一望着苏青青蜷在锦被里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她乌发铺散在枕上,发间茉莉香混着熏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像是无形的丝线,将他往床榻深处牵引。
他屏住呼吸躺下身,被褥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刚要阖眼,身侧突然传来绸缎摩擦的轻响。苏青青翻身时带起的风裹着醉人的香气,发梢扫过他滚烫的脸颊,像是羽毛拂过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夫君这么晚才来。"她的声音带着三分慵懒七分娇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林一浑身紧绷,连睫毛都在微微颤抖。黑暗中,她的手悄然探过来,指尖划过他紧绷的手臂,"还在躲我?"
林一猛地转头,却撞进一双盛着月光的眸子。苏青青支起身子,睡衣滑落露出半截锁骨,发间茉莉随着动作轻晃,香气愈发浓烈。他望着她眼底流转的笑意,想起白日里她故意贴近时的温热,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
"怕什么?"苏青青的指尖绕上他的腰带,"我们可是夫妻。"她的声音像浸了蜜,带着令人沉沦的蛊惑。林一感觉心跳声震得胸腔发疼,她发间的茉莉香却越发肆意,将他困在这方寸之间。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苏青青却顺势倾身,发丝垂落如瀑,将两人笼罩在朦胧的香气里。"别躲了..."她的唇擦过他的耳畔,呢喃声混着茉莉香钻进心底,"我等这一夜,等了好久了。"
晨曦透过茜纱窗棂,在锦被上洒下细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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