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儿子强取豪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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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肩上被咬了一个完整的牙印。
启褚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终于好受那么一点点了,但玄卿心里就不怎么好受了。
“你给我滚开!”
他两条胳膊都被启褚从后抱住,无论怎么用力挣扎,都摆脱不了启褚的禁锢,侧目瞥一眼红肿的牙印,更糟心了。
玄卿咬牙切齿地骂出声:“你属狗的?”他一把薅住启褚坠着铃铛的长生辫,拽的兔崽子头偏向一侧,疼得龇牙咧嘴,玄卿冷笑一声,“你也知道疼?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好的一成灵力你想反悔?”
启褚幽怨的望着玄卿:“……”
玄卿被他盯得牙酸,“你放开我。”
结果禁锢住他的两条胳膊搂的更紧,玄卿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见他不放,恼怒之下拽的更用力。
启褚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憋不住问出口:“嘶……你就不打算问问我怎么样?”他耳垂因为羞恼微微泛红,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收不住了,伤心欲绝的控诉玄卿,“那么多人围殴我一个,你都不关心一下我有没有受伤?还有!在你眼里我居然是个不讲信用的人吗?你放心!说好的灵力一铢一厘都不会少你!只多不少!!”
玄卿:“…………”
鉴于自己辛苦赚来的灵力还押在启褚手里,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挤出一个相当违心的笑,关心道:“那你受伤了吗?”
启褚不高兴的撇撇嘴,“受伤了。”他想了又想,忽然抬起胳膊,“这么明显你都没看见?”
玄卿:“……………”
确实明显,也幸亏他醒的早,再晚点,只怕是没机会观赏这道快要愈合的伤口了,他还以为启褚要说自己脑子进水了。
玄卿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矫情。
启褚恋恋不舍的蹭了下那个牙印,吓得玄卿慌忙拽了一下长生辫,生怕兔崽子脑子一抽再咬他一口。
“看见了看见了,记得擦药。”玄卿敷衍两句,“你放开我!”
启褚歪头,“我胳膊疼。”
玄卿震惊,“那你倒是松手去擦药啊!”
如果说启褚刚开始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羞于开口,那现在就是典型的破罐子破摔了,他八爪鱼一样缠在玄卿身上,自我安慰道丢人就丢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就不松手。启褚脸不红心不跳,“你帮我擦。”
玄卿不耐烦的脱口而出一句——
启褚未卜先知直接堵住了他的“滚”字,“擦完药我立刻结言契。”
玄卿:“…………”
玄卿表示头好痛心好累。
他抬了下胳膊,示意启褚松手,“你压着我,我怎么拿药?”
启褚指尖勾了下,摆在床头的药瓶被灵力带飞过来,精准落在玄卿手心,他笑了笑,“擦吧。”
“……”玄卿无语的弹开瓶盖,有点疑惑的多看了一眼,这种药膏能摸在破皮的伤口上?玄卿没继续深想,戳了一指尖药膏,胡乱摸在启褚伤口上,反正是启褚给的药,他还能害他自己不成?
玄卿费劲抬起胳膊,手腕内扣帮他涂药,忍不住在心底暗骂启褚好像听不懂人话,过了会儿,玄卿突然随口一问:“灵珠呢?”
启褚感受着怀中的温度,玄卿身上独特的冷冽香气萦绕在鼻尖,他心头酸涩鼓胀,不禁将人抱的更紧,“在我纳戒里。”
玄卿眼珠一转,轻声问:“那灵珠是什么东西?”他声音很轻,闲谈的语气哄的人一不留神就把秘密全部泄露给他了。
启褚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眉,“能储存灵物,我也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
玄卿眸中狠厉一闪而过。
他慢悠悠合上药盖,沾药的指尖轻车熟路地寻到启褚裤上,慢条斯理地蹭干净,“涂好了,赶紧滚开。”
别跟脑袋进水一样在这儿没事找茬。
启褚煞有介事叹了口气,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人,但手却不老实的转了个弯,捏住玄卿一边脸颊肉,趁他没反应过来,又拉又揉,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声响亮的巴掌扇在启褚手背上,通红一片。
启褚倒抽一口气:“疼——!!!”
玄卿终于挣脱束缚自由了,他舒舒服服抻了个懒腰,薄唇轻启,冷笑着吐出两个字:“活该。”
他微微仰颈,垂眸时不屑一顾的神情仿佛在说“没给你折断手骨,已经够便宜你了”,这样的玄卿,启褚看在眼里不自觉痴笑起来,似在回味,他第一时间回忆起的不是巴掌,而是小狐狸矜傲的神情,又冷又傲的一个人,脸却那么软,抱在怀里小小一只,冷冽的香气幽微,细弱的手腕扬起,一巴掌扇过来——
启褚曾经亲眼看见,他纤长的五指生生掰断了一个天兵的脖颈,鲜血喷涌在他细弱的手腕上,滚烫的血,有种近乎糜烂艳丽的美感。
他舔了舔唇,这一巴掌挨得值!太值了!
启褚一脸傻笑,玄卿嘴角抽了抽,实在没眼看,会不会是他太用力给兔崽子打傻了?
毕竟从他醒后到现在,启褚言行举止都疯疯癫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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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使手脚都被缚灵锁牢牢捆住,钉在床头,颈间栓着一条粗长的锁链,灵力被封,全身上下只有头能自由移动。
门扉被推开,他倏地抬起头,死死瞪着缓慢打开的门缝,眼中燃着希冀。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镶嵌珠宝的锦缎绣鞋,随后是粉色绫罗裙摆,衣料样式他再熟悉不过。很多年前的事了,他当时囚禁了一只豚妖,她生的柔媚,性子却刚烈至极,死活不肯俯首,动静闹得不小,一度捅到了深居内苑的杜茗钰跟前。
他迎娶钰儿前,曾承诺她此生不纳妾,绝无异出子。
因为豚妖的事,杜茗钰大怒,那一日,他选了钰儿最喜欢的布料花样,亲自挑了一盘圆润无瑕的冷光珍珠,吩咐绣娘赶制了一身衣裙,想讨她欢心,却被拒之门外。
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好像也是从那一日起急转直下。
他只觉得杜茗钰不可理喻,他堂堂执法司正使,不过想纳个妾而已!
后来,他们之间分歧越来越多,交流越来越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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