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太子后与他成亲了》
《折辱太子后与他成亲了》全本免费阅读
话脱口后,不由得一阵心虚。
姜稚晚对此事并不了解,更谈不上有需求。
唯一了解的来源,就是那本小册子。
可那小册子不仅画得丑,还有各种各样诡异的姿势。
也不知道意在何?
况且男女二人贴得很紧,以致肌肤交贴,无半点空隙。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姜稚晚困惑。
他们之后也会这样嘛?
姜稚晚禁不住瞥向周晖崇。
他处在阴影之下。
俊美的脸庞上,依旧无甚表情,犹如寒玉,散发着冰冰凉凉的气息。
他面色这般冷。
想必身子也是极凉的吧。
想到这,姜稚晚一哆嗦,耳根的血红渐渐消退。
那他们做那事之时,他会不会将自己冻得着凉?
姜稚晚望着他,突然伸手碰一碰的冲动。
“但我不想。”
周晖崇回避,话音冷淡,没有掺杂任何情绪。
姜稚晚目露失望。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得不到丈夫的垂怜,在深宫冷院中,被苛待得吃着残羹剩饭,一生守活寡。
即便她运气稍好些,只有一年。
姜稚晚挠头:“为什么呀?从古至今,男人都是三妻四妾,能喜欢很多很多人,和很多很多人做这种事?你为何不想?”
素来多为女子忠贞不渝,只钟情一人。
若是来个心思敏锐之人,多半会猜他是身体不如意。
但姜稚晚心思单纯,不懂这些。
周晖崇对于这方面并不随便。
不然也不会这些年,莫说嫔妃侍妾,就是连个通房丫鬟都不曾有。
前些年,皇帝挖空心思为他赐婚,给他挑选了许多高门贵女,有才情斐然的,有家世优渥的,也有容貌绝佳的,但他通通都没允。
可储君怎能不成婚。
皇帝甚至打算用些强硬手段,然而他虽为皇帝,但江山都是儿子打下来的,实权都在周晖崇手中。
在一些无所谓的小事上,周晖崇可能会由他摆布,而涉及大事,周晖崇若是不答允,皇帝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当时周晖崇常年征战在外,甚少回京。
娶妻在家,一年也见不得几面。
因此这娶亲之事,便被搁置下来了。
直到他同意与姜稚晚成亲。
无关情爱,毕竟事先,他连她的画像都懒得看。
只一心顾及天下。
南姜王和谈的要求,是不娶他的女儿,他只会选兵刃相见这一条路。
明摆着是威胁,可周晖崇亲历过战场,深知胜利后,不仅是喜悦,还有无尽的惆怅。
以及拥挤的床铺乍然变得开阔,某天翻身伸手,徒能摸到一手的冰冷空荡。
如若南姜能和平归顺。
不仅是地域上的统一,还有望实现民心归一。
因此哪怕是胁迫,周晖崇也同意了。
这段联姻可以在短时内,加速北周与南姜两地百姓的交流。
但时间长了,会导致牵绊弊端增多,以致难以割舍的地步。
何况,她实在不适合贵为一国之后。
周晖崇指尖轻点几案,道:“你若觉得一年太久,我们可以提前。”
越听越难受。
姜稚晚有苦难言:“我不是嫌久,我嫌不够。”
“你为什么不喜欢做这种事情啊?单纯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频繁将那事挂在嘴边。
旁人知晓,定是会斥责她这女子毫无羞耻心。
但她只是不知者无畏罢了。
真要到了床上,指不定要如何含|着被角流泪。
周晖崇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转而道:“作为补偿,我可以满足你三个要求。”
三个要求。
姜稚晚的心思很快就被勾过去,“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那她就要和他天天躺床上,直到她怀孕为止!
周晖崇清楚她的意图。
截断她的话,防止她钻空:“除了这个,以及其他类似不合理的要求。”
姜稚晚不理解:“什么叫类似不合理的要求?这也太过宽泛了。”
她咕哝:“莫不是你不想同意的借口!”
被她质疑,周晖崇也没恼。
忆起她频繁的逾越,他冷静吐字:“身体接触。”
又是不允许她碰。
姜稚晚面露苦涩。
“不愿意就罢了。”
怕他真的要收回承诺,姜稚晚忙不迭地应:“好,我答应,但是三个太少了。”
周晖崇眼神征询。
姜稚晚掰手指数了数。
五个,七个……
不够,不够,都不够。
姜稚晚最后干脆摊开两掌,比划在他眼前。
“十个。”十全十美。
她皱了皱鼻子,要不是手指不够,她想要的会更多。
毕竟一年都要独自待在北周。
没有任何亲人在身侧,期间发生任何事情,都无人庇佑,只能靠自己。
因此,既周晖崇主动许她要求。
那她就多说些,免得日后不够用。
至于他会不会失信。
姜稚晚暂时只顾看清眼下的路,没时间思考来日。
半晌没回应。
姜稚晚心道,是自己与他说的数量悬殊,所以他不肯同意嘛。
一点都不大方。
生怕他一个都不愿了。
姜稚晚按耐不住,主动削减:“那就减掉两个,八个,不能再少了。”
见他仍不吭声。
姜稚晚稍显急躁,以为他真的要把要求都收回了。
她补救地退让:“七个!”
“好。”
周晖崇从容答应。
姜稚晚瞬间觉得自己亏了,心痛道:“七个就七个。”
周晖崇淡淡重复:“十个。”
他其实从未想过苛待她。
许是这些日子,受她百般撩拨,心中陡然生出了恶劣心绪,于是故意作弄她玩。
姜稚晚不是他可堪与他匹敌的对手。
因此哪怕他一手输棋,率先退让。
却依旧可以靠揣度人心,而让她醒神自耗,以至于忘却最初的胜景。
“真的吗?”
一番变故,姜稚晚浑然忘了起初的不满,仍旧为终偿初愿,而满心欢喜。
当真是单纯。
周晖崇低啧一声,心头松了松。
他道:“你遭遇险境,需要帮助,不会算在其中。”
“好啊。”
又是额外之喜。
姜稚晚的欣喜,要逸出心脏了。
她歪着头,开始盘算这十个要求要怎么用。
至于和离之事。
姜稚晚暂且抛掷脑后,毕竟还有一年,她此刻也没有好的对策解决此事。
不若就暂且搁置,待日后,走一步算一步。
见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周晖崇继续书写和离书。
草草写完后,他放在几案上,示意姜稚晚落款。
姜稚晚拎起毛笔,腹诽。
他还真是不愿和自己有半点接触。
周晖崇盯着她的字,微微敛眉。
常言自如其人,可她的字笔锋尖锐,分外有风骨,与她这种迟钝的性格截然不符。
前些日子,安排暗卫打听她的过往。
算算时辰,人该回来了。
周晖崇心下微动。
姜稚晚落完名后,捻起和离书:“这个我保管吗?”
周晖崇嗯声。
他写完字,手掌干净,但依旧取来手帕擦拭。
姜稚晚道:“可是我要是丢了,怎么办?”
“无碍。”周晖崇道:“只是形式罢了。”
也对。
当今天下,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
姜稚晚想了想,小心翼翼得折好,放入袖口。
一定不能让春夕秋云发现,不然他们一封家书传给父王母妃,她又要惹他们担忧了!
姜稚晚相信自己。
她一定能解决好这件事。
周晖崇补充道:“你若是遇到了心仪之人,可以同我说。我们可以提前和离。”
“……”
她可不大度。
姜稚晚霸道:“我们相处这一年内,你不许遇到其他心仪的女子,不,男子也不行!”
周晖崇生性凉薄,过往二十年都没有动心过,更别提现在这般紧要的时候。
等到他同意后,姜稚晚才歇了心思。
谈完和离之事,她道:“那我现在可以提第一个要求吗?”
周晖崇静静望着她:“不谨慎些?十个用完可就没有了。”
姜稚晚深知这点,但这是她早就打定主意的。
她按下心中不舍:“我前段时间发现,宫内不允许侍女们干活时闲谈。我认为这规矩非常不好,她们日日干活已经很辛苦了,边闲聊,才能多些气力干活,不至于打盹。”
姜稚晚说的是,那日入宫见皇后之前。
在园苑内,遇见侍女们欢声笑语,但待她们看到自己之后,哑火息声的事情。
这属于后宅之事。
周晖崇日理万机,无暇管理。
本应由作为太子妃的姜稚晚自行处理,但他先前觉得她不能胜任。
如今周晖崇垂了垂眸:“你自行去找管事商议吧。”
她自己去?姜稚晚咂舌。
“不算作你的要求。”
好耶。
姜稚晚咧开微笑,她还是拥有十全十美。
议完此事后,周晖崇忙起公务。
姜稚晚无事可做,打了个哈欠,起身告辞离开。
………
待人走后,不多时。
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
“查的怎么样了?”
周晖崇坐在棋盘前,手执黑子,观察着残局。
这是先前闲来无事,内阁首辅同他下的棋。
棋将将结束时,首辅借口说自己有急事,溜之大吉了。
面前的暗卫低头,丝毫不敢乱看。
他道:“恕属下无能,并未查到太子妃是否出入过南姜军营。但可以确定,太子妃同母所出的兄长,也就是南姜昔日的太子,如今的郡王姜楠,曾参与过淮阳郡战役。”
周晖崇落下最后一子,轻易获得胜利。
他道:“所以你怀疑,我要找的人是姜楠?”
暗卫点头。
周晖崇不置可否。
难道不相信那人是姜楠?
暗卫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告罪:“是属下办事不利。”
周晖崇并未苛责。
他转而道:“姜氏的生平调查出多少?”
都是姜氏。
暗卫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姜氏指的是太子妃姜稚晚。
暗卫将这些天打探来的消息,从头说起。
“在南姜王室的子嗣中,太子妃行七,年纪不大,但是是最聪慧的一个。”
胜负已分,周晖崇正将棋子放归棋盒。
听到此处,骤然抬头望他。
暗卫得知时,同样很惊讶。
他细细解释:“传言太子妃聪慧过人,三岁能作诗,五岁通古博今,十岁就可与太傅品评策论,究经世之略,是位不可多得的奇才。”
“桓王与其母宸妃都分外宠爱她,但身负才华,容易招惹是非。因此引发了南姜先王后的嫉妒,于是趁她与宸妃赏园,宸妃有事离开时,将她推入了莲青池中。”
说到此处,暗卫看向周晖崇。
他面色淡然无波,闲散地挑拣着棋子。
暗卫猜不透:“大约一炷香后,宸妃回来,发现了落水的女儿,立马吩咐人救上来。但太子妃因溺水太久,高烧三天三夜,经太医救治,侥幸捡回一条命,可难以避免地落下了许多遗患。”
脑袋迟钝,身体娇弱。
周晖崇抬手,碰了碰后颈,那处仿佛仍残留有轻柔的余温。
他捕捉到疑点:“一炷香才回来?”
暗卫答:“属下也觉得奇怪,于是仔细调查,找到了当年宸妃身边的宫人。据她所言,当时宸妃其实早知道先王后的毒计,因此是故意离开的。眼睁睁看着女儿落水后,还刻意等了些时间,只为将事情闹大。但宸妃没料到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以致事发后,日日以泪洗面。”
“桓王得知后暴怒,废了先王后,改立宸妃为后,姜楠为太子。”
旁人一时的利欲熏心。
近乎断送了她的一辈子。
周晖崇静静注视棋盘。
这盘棋局,她是唯一的落败者。
………
这头的姜稚晚,对他们的谈话丝毫所知。
她深呼口气,佯装出笑容,如临大敌地走出书房。
许是等得太久了,春夕和秋云都踮起脚跟,翘首以盼她的归来。
见状,姜稚晚用宽袖挡了挡脸,默默将和离书藏得更深。
定然不能让她们瞧见这东西。
不然她们会失望透顶,认为她极其无用。
就像母妃和父王一样。
虽然他们对自己很是宠爱。
但是自那场高烧过后,不知名的情绪悄然发生着改变。
姜稚晚没有失去任何记忆。
只是过往模糊,忆不清楚细节。
但她依然清楚地记得。
过去的她,能助父王献计解困,能在战场后方出谋划策,能获得所有人的夸赞。
可是如今却。
姜稚晚虽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好。
只是会在母妃和父王不自觉流露出遗憾情绪的时候,心头刺痛。
明明她就站在他们面前,可他们还在怀念她。
她知道,他们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露出那样的目光。
但就是这样,她会愈发觉得自己无用。
于是她很努力地学习。
可身体矫情得不行,书多看一阵儿,她就累,犯困。
母妃劝不动她,日日围着她转。
生怕她出一丁点儿事儿。
姜稚晚很久没有体验过被期待的滋味了。
好不容易,她被委以重任。
可是现在。
即便她其实觉得,不必去探索那些未知诡异的小册子内容。
此时和周晖崇的相处状态,很舒服自在。
但她肩负责任,是全族的希望。
所以不能任性。
姜稚晚调整好心态。
没事,来日方长。
她一定会成功的。
……
每每她与周晖崇相处过后,两人都有打探的心思。
但这回姜稚晚有意遮掩,借口:“他要忙政务,无暇顾及我。”
春夕只当是那太子冷漠:“无事的。您身体还未好全,咱们早些回去吧。”
秋云倒是义愤填膺:“这北周真是太过分了。您嫁过来,太子忙于战事,未能归来完婚也就算了。但是为何如今都已回来了,竟还如此冷淡。不仅不主动找您,还让您住在那般偏远的寝宫。”
秋云仗着是姜稚晚的贴身侍女。
说话随性,毫无遮拦。
春夕望了望四周,好在无人,瞪了她一眼:“莫要乱说话,若是被旁人听见,妄议主子,你这条命还要不要。”
秋云吐了吐舌:“我知道了。”
这一番话,传入姜稚晚的耳畔。
她一想,莫说近他的身。
此时她住的寝宫,都不知是何人安排的。
距离周晖崇极远,来一趟,脚程都需要小半个时辰。
她与其执着于思考如何孕育子嗣。
不如先想想,该如何搬入他的寝宫。
姜稚晚踱步,想起他刚刚答应自己的十个要求。
所以她可以利用这个,直接搬入正殿内吗?
这个要求不知在不在,他的同意范畴之内。
毕竟他的寝殿那般简陋,只有一张床。
她睡觉时又不规矩。
若是躺在一起,定然是会有身体接触的。
思及此,姜稚晚沮丧。
她想到什么,探头望了望:“这附近的寝
【当前章节不完整】
【退出畅读后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