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后被疯批男主抓回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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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阿蛮四下打量此地,只觉得背脊生凉。
她与谢真身处的地方泛着暗红的光,压抑又阴郁,像是笼上一层血色薄纱,墙壁上布满了复杂而扭曲的符文。
细细看去,她才恍然惊觉他们现在身处数座尸山中。
身旁有大小不一的尸堆,像是错落的垃圾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那些尸体的身躯被挤压得扭曲,不少胳膊腿儿被从尸堆从伸出,面容模糊,已然看不清生前模样。
腐烂的臭味将二人包裹,恶臭无孔不入,身在此处,避无可避。
南阿蛮几番忍下想吐的冲动,谢真察觉她的不适,缓缓覆上她的眼,用一种近乎哄人的姿态为她细细拍打背脊。
也就是在此刻,南阿蛮才发现,二人从入塔开始相扣的手,直到此刻谢真也并未放开。
她稳了稳,强迫自己尽快适应此地,可在谢真蒙住她眼睛的这段时间,不知谢真使了什么方法,周遭的恶臭散去,再也闻不到那股令人反胃的味道。
谢真的手从她脸上拿开,那些尸体还在,她特意嗅了嗅,腐臭味果真没了。
不等她开口询问,谢真便解释道:“巫族的净味术。”
南阿蛮点点头,原来如此。
谢真继续给她解释二人现在身处何方,“我们不知掉落到了第几层。这些尸体应该是守塔人堆在此处,先不要贸然行动,否则会打草惊蛇。”
南阿蛮现在已然恢复,视觉冲击是大了点,但是至少味觉上不折磨人了。
听到谢真的话,她细细观察起那些尸体,发现只要是能看见的尸体都有相同的特征。
没有眼睛。
有的尸体睁着空洞的眼眶,张大嘴巴。有的则是闭上眼眶,眼皮处松松垮垮,仍可见眼皮下方的空荡。
虽然知道他们是死的,南阿蛮还是不由得心中发怵。
她看向谢真,动了动一直牵着的手,想要抽出来,可谢真用力将她稳住。
挣扎无果,南阿蛮只得任由他扣着。
思量几番,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来七杀塔,是因为什么?”
暗红的光线下南阿蛮看不清谢真的神情,只感受到自己的手背被摩挲两下,带着几分玩味和挑逗。
十分不适应这种撩拨的南阿蛮再次用劲想抽回手,却又被谢真用更大的力压回去。
南阿蛮瞪向他,牵上瘾了不成?
谢真另一只手抬起南阿蛮的下巴,凑近了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南阿蛮十分无语,“很难看出来吗?”
他根本就没有想好好隐藏好不好,从他对南阿蛮说没力气用巫术的时候,南阿蛮就发现不对了。
凭这个疯子的性格,怎么可能乖乖束手就擒,他死也要拉着那一屋子的人垫背好不好。
直到他刚才用了巫术,南阿蛮才确定,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寿宴上大闹,故意被擒住,故意被送到七杀塔。
听到南阿蛮这样问,谢真笑出声,听起来声音愉悦极了。
“小妖女,你这么有趣,我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
南阿蛮气笑了,这疯子喊得倒是顺口。
她用力将谢真的手甩开,用了不小的劲儿,甩开的时候听到谢真轻轻嘶了一声。
看着他摸了摸被箭射穿的肩膀,“劲儿真大。”
南阿蛮举起拳头,“你第一天知道我劲儿大啊。”
顿了顿,她还是选择将最后一点疑问说出,“我问你,如果百里烬没有提议送你进七杀塔,而是像慕容兰那样建议就地斩杀,你又该如何呢?”
谢真轻哼一声,“他想送我进七杀塔不是一天两天了,时时刻刻想看看巫族血脉在七杀塔里会变成什么样。”
余光扫见她脖颈处的伤痕,谢真皱了皱眉,将她拉过,见她挣扎,在她耳边说了声。
“别动。”
南阿蛮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谢真将手覆在她伤口上,他的手冰凉,没有一点温度,冰得南阿蛮一个激灵,可不过片刻伤口处一阵发热,渐渐地开始有些发痒。
谢真一边为她疗伤一边道:“那老东西真敢下手。”
南阿蛮撇撇嘴,“我还以为他会把我头割下来。”
谢真沉默一瞬,将手从伤口处移开,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确认血痕已经消失才放开,以一种很郑重的口吻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南阿蛮很认真地问道:“不要哪样?”
谢真敛眉,不说话。
南阿蛮追问:“你说呀,不要哪样?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一副不回答就一直问下去的模样。
谢真盯着她,慢悠悠道:“别忘了你是我的人,我活一天,你活一天。就算是死,我也会先杀了你。”
“所以,以后要是被剑架在脖子上,先学会闭嘴。”
南阿蛮:.........。
好霸道,好神经,这疯子也不看看她当时是给谁出气!
本想继续询问谢真,来七杀塔是为了什么,这么诡异又危险的地方,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进来?
还把她也搭进去了!
可话未说出口,南阿蛮就听到一阵诡异的声音。
细细听去,发现不仅有古怪的声音,甚至地面都在震动。
再看向谢真,发现他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咚!咚!咚!”
声声沉重的声音传来,每响一下,地面随之一颤,震得南阿蛮胸腔发麻。
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最高的尸堆后有一个巨大的身影逐渐靠近,朝着两人的方向缓步而来。
谢真眼神一凝,将南阿蛮拉到一个尸堆后躲藏。
南阿蛮从尸堆后探出头来悄悄观察着走来的大块头,看清来人什么样后,惊得南阿蛮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从心底升起一股惊惧,随后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叫出来。
那大块头高达两丈,皮肤灰白,头发稀疏,五官只有一只眼,一张嘴,上下排列在脸上。
衣裳像街边的乞儿的破衣烂裳,露出手臂和小腿,他身躯强壮高大,右手拖着一柄剜目钩,锈迹斑斑,隐约可见干涸的血迹,手柄上的锁链和长长的钩子拖在地上,每走一步就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南阿蛮看呆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谢真在她耳边低语,“塔中每一层就是一方世界。这是剜目匠,第五层的守塔人,我们落在第五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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